祝修缘却摇了摇头:“不必了,我已戒酒多年——” “啊!”风酒酒眼神中划过失落之色,随后又道:“那我去泡茶!” 一句戒酒多年,她七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可此刻,比起这个,风酒酒更怕他离开。 “酒酒,此次我是作为护送赵小姐来江北的,马上就要走了。有什么话,就说吧。”祝修缘依旧摇头。 风酒酒眼眶一红,有气无力的坐在凳子上,一双眼睛很复杂的看着他:“修缘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