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她忽然明白,多年的责怪和疑惑甚至愤怒生气在这一刻都不再重要了。 她只想他留下来,再多看看他。 要求如此之卑微。 卑微得让她都有些恨自己。 如果可以,她多想给面前男人几巴掌。 但她做不到,每一次看到他,风酒酒的心就化了,仿佛自己才是祝修缘,而不是风酒酒。 “修缘哥哥,你真的这么绝情吗!到底是为什么!” “朋友或者陌生人除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