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曾荣只觉自己的脚下一片冰凉,偏李若兰又不在,只得请当值太监帮她把手炉取来,顺带还把蒲团拿了过来,跪在蒲团上,手里再抱着个手炉,曾荣感觉好了些许。 饶是如此,曾荣心里的怨念仍不是一般的深,这都什么烂事啊,她就说了她不能去,不能去,到底还是出事了。 也怪她自己,当时为何非要多一下嘴。 可是话说回来,当时明明是皇上示意她开口的,这人可真够差劲的,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