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覃初雪沉吟良久不曾开口,显然也是相当为难。 在她看来,这件事的根本不在于改不改绣线,即便改绣线达到之前的效果,可那卷失踪的金箔线始终是个隐患,若是日后有人拿这事来诋毁曾荣,曾荣极有可能落一个欺君之罪。 倘若改绣线达不到之前的效果,那问题同样麻烦,影响到太后的六十大寿,曾荣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姑姑,其实我有一个主意。” 曾荣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