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曾荣没有留意到绿荷的蹙眉,但她留意到阿梅的悻悻然,似乎还有几分怪罪于她,毕竟事件的起因是因为她为绿荷作画。 曾荣有心想解释几句,可一看人多,两人也没法说话,况且,她的这份私心也没法向阿梅解释清楚,只好作罢。 次日上午,曾荣找机会和阿梅把这事说开了,阿梅经过一晚上的沉淀,倒是也平和多了,主动坦承,她不是怪罪曾荣,就是觉得失落,觉得曾荣不再是她一个人的,最堵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