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把握不准,很容易同时伤了两人,故而才犹疑不止,且为了洗去拉踩嫌疑,她省略其间过程,只陈述结果。 果然,覃初雪一听这话顿时变了颜色,幽幽地吐出了三个字,“我知道。” 谁知曾荣正等着后文时,覃初雪低头看着手里的羊毛鞋垫发呆起来。 过了好一会,曾荣见对方仍没有抬头的意思,只得试探着问道:“姑姑,阿荣是否做错了?” 覃初雪抬头“啊”了一声,略迟疑了一下,方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