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曾荣不清楚这一切啊,生母是因为生她难产去世的,彼时她还不记事呢,再后来,六岁离家,老家的记忆越来越淡忘越来越模糊,倒是偶尔也能接到二哥曾贵祥的来信,可信里也不会说这些的。 因而,曾荣以为真是那对无良父母又反悔了,忙放下自己的粥碗,腾出手来推了推大哥,“大哥,究竟是什么事情,该不是娘她又反悔了吧?” 曾富祥感知到妹妹手上的力道,再一听妹妹的问话,忙爬了起来,“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