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夫人在院内拿着鞭子抽打雁回时的狠绝和此刻一脸慈爱的女人,无法重叠在一起,宛若是两个人。 “爹!”雁回跪在地上,晚风冰冷,他的眼底却是一片炙热,“是你吗?是我在做梦吗?” “怎么跪着了,大婚之日,多喜庆的日子,怎么这么伤心?”雁门主弯腰扶着雁回,雁回却一把握住他的手。 热的! 滚烫的,是血肉之躯! “爹?” 雁夫人也温柔地搀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