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月圆夜,红艳艳山的秋风一点也不萧瑟,吹着边野花絮,像下了一场朦胧柔软的雪。 洞中亮着烛光,轻透的床帘放下,帘后影子若隐若现。 “哥哥。” 她又叫哥哥了。 岐桑本该清醒,本该提高警惕,却被她按在了床上。 她很轻,身体介于稚嫩和成熟之间,像初春的枝头上刚刚含苞待放的那朵花。 她柔若无骨地压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把唇贴在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