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是无字碑,上面没有任何信息,每年来祭拜的时候,老太太都一言不发。 徐仲清头脑简单,也没有好奇心,给儿子女儿一人三炷香:“别管他男女,作揖就是了。” 徐放作完揖,开始天马行空了:“会不会是烈士之类的?”他的想象力是从张归宁那里继承来的,“我看电视上那些卧底啊,缉毒警啊,牺牲后都不刻字,怕坏人会去报复家属。” 张归宁颇为认同地点头:“嗯,有可能。”她扭头对儿子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