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擅自闯入,也就是说你是我们学院的学员或者导师了?可你问问在场的所有人,有谁认识你?莫非,我们会连自己学院的学员或者导师都不认识吗?” “不知小友作何解释?”赵廉眯了眯眼,道,“说实话,老夫虽然担任院长不久,可学院中任何一人老夫都有所了解,而小友却让老夫十分陌生,这一点恐怕小友解释不过去的吧?” “何需解释?” 楚轩嗤笑道,“学院中除了寻常学员与导师之外,赵院长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