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烘烤,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柳若瑄双目圆睁,死死地瞪着洞顶,眼中是难以瞑目的愤恨、不甘与绝望。 又过了一个时辰。 巨鼎中终于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头骨。 又烧了大约一刻钟,连那头骨也被烧化成了粉末,融入浓稠腥臭的血水中。 随着银角木继续熊熊燃烧,血水肉浆逐渐凝结,慢慢化为一颗血红色的珠子。 滴溜溜转了个圈,落在巨鼎的边缘。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