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 只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现的异虫刺族,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内,没有再出现过。 巨大的头颅,越来越小。 “灵脑异形”的脑袋表面,丛生的沟壑却是越来越深,就如同一个饱经风霜的老妪鸡皮脸颊。 茫然,困惑。 当分流的异形重担压在了“灵脑异形”身上后,虽然没有参加过任何一次战争,它却是比谁都要累。 心力交瘁的它,再擦着又一个恒星系飞过时,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