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的烧灼似的燎焦痛感,并没有给雷厉带来太多的痛苦。 相比他一直以来所经历的那些,这点伤害根本不算什么。 眉头拧成了一条线,雷厉右腕一震,那一汪清泉似的“邪月”弯刃登时从袖臂中划了下来。 刀交左手,雷厉毫不犹豫地挑开了自己仍旧被腐蚀着的指尖,旋即将猩红的鲜血抹在了通道的舱壁上。 平滑的舱壁染上了一层猩红的血迹,在雷厉惊骇的目光中,舱壁不再那么平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