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凭着一张站票,熊俊毅在车厢交接处硬是熬了十多个小时才抵达润州的,他记得自己下车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的,过江的时候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这一次嘛,他坐的软卧,自然是安枕无忧、轻轻松松的抵达。 两年前他还是个穷学生,自然是不会去考虑软卧的,就连硬卧也根本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何况从燕京到润州的火车票,站票要一百六,而软卧要小五百呢。 不过这次过来,反正是出的公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