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有人伺候的,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白之言眼神痛苦,面露挣扎。 他狠狠的捂住脸,“娘,你让我冷静冷静。” 妇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娘心意已决,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着,他看向茅枕,“走吧,让之言自己待会儿,他会明白事情轻重的。” 茅枕抱拳,跟着妇人告退了。 他们一走,庭院里顿时就剩下白之言一个人了。 捂着脸的手放了下来,只是那手掌下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