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冬轻咳了一声,站在讲台前,“我来就说几句话。” “夫子,你不会是不打算教我们了吧?”范倚林下意识的问,他家里是做生意的,自然也就知道了顾云冬的作坊开起来并且红红火火的事情。 一个人精力有限,顾夫子又要管作坊又要带孩子还要在县学教学,说不准就要舍掉一个了。 其他人一听,顿时就紧张起来。 顾云冬嘴角抽了一下,“别胡思乱想,谁不教你们了?我这夫子才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