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就是故意的。这么多年我对她的好,全都喂了狗了。还敢去寻死,她要死了,才真的坐实了我的罪名。” 她这话特地扬高了声线,屋子里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里面的声音便是一静。 一直站在门口没出声的淮阴侯,这时也走了进来,坐在老夫人的对面,眉头拧的死紧,低声问道,“娘,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虽然不聪明,但妻子是什么样的人还是清楚的。 应该说,除了当事人邵兰淳一时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