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杯子,杯子的盖子打开,她微微的倾斜杯沿,里面鲜红色的鸡血便倒在了地上。 捆在柱子上的男子已经昏迷过去了,但方才的惨叫似乎还响彻在房间里,让房间内另一个被捆着的男子心惊肉跳。 邵青远打开了房门,对着守着门口的人说道,“把他拖下去吧,直接送到府衙,就说是刺杀平南侯的刺客。反正也说不了话写不了字,说他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是。”门口的人应了一声,果真将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