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匆匆离开,没多久,白大爷大夫人,白之箴翁氏以及白之言都来了。 只有白老爷子,在后院的药园,离得远,过了好一会儿才姗姗来迟。 一进门,见着堂屋里的几人时都愣住了。 “咦,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去灵州府了吗?”他说着,看向邵音,“是二儿媳病情反复了?” “不是。”白杭笑着扶着白老爷子坐在椅子上。 白老爷子还不乐意,“干什么,我站着就成,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