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所以从未想过这人可能就是自己见过的。 顾云冬恍然,是了,自己画的画像是小叔以前在老顾家的模样。 逃荒这一路,人肯定是要消瘦许多的,只是她不知道他还鼻青脸肿的。 肯定是逃荒的路上不平静,也是受了不少苦。 顾云冬将画像放在一旁,又急声问道,“那婶子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他现在在哪里你知不知道?” “我是在城门刚开没几天的时候见着的。”苏母说,“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