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楚渊道,“不就是鹿山吗,我去。” 四喜闻言顿时松了口气,一路回东宫伺候他歇下,心里却也纳闷,也不知今年太子是怎么了,为何一提鹿山便满心不高兴。 楚渊趴在床上,手中攥着一根玉笛,闭着眼睛也不知睡没睡着。第二天东方初露白,四喜轻手轻脚进来,在床边小声道:“太子,该起来了。” 楚渊扯过被子捂住头,过了好一阵子,方才伸出一条胳膊。 四喜乐呵呵,将他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