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夕阳余晖。黑色骏马一路绝尘,速度如同闪电奔雷。 十几里地外,西南府的车队正在紧追慢赶,险些赶断气——按理来说这大楚太子的生辰还有几日,退一步说,就算晚个三五天也无妨,何必如此拼命。 “驾!”段白月一甩马缰,眼底写满笑意。 马夫抱着树喘息,不追了不追了,世子疯了,追不上了。 一日,两日,三日,四日后。 楚渊道:“太傅大人。” “太子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