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略了许多问题。 他自以为文武双全,再这样迷惑下去,恐怕也要成为莽夫。 崔祯道:“除此之外舅母没做别的?” “没有,”赵恭人笃定,“我将知晓的都说了。” “既然这样,”崔祯道,“舅母就按衙门说的去做,案子查清楚之后,舅母与此事没有关联,自然会安然无恙地回家。” 赵恭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受打击,一双眼睛盯着崔祯说不出话话。 “大哥,”崔渭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