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花老爷停下了哭声,因为确实是如此,自己清楚花继业以前的家底,更知道花继业为了讨好玄妙儿,当初的彩礼那真是太多了,怕是他的全部家当了,这个房子是国公爷给的自己也知道,他根本不敢妄想。 这么说,自己那个讨厌的儿子什么都没有?那他不能同意了:“不管怎么说,儿子没了,我也不能就这样什么都分不到,否则别怪我带着宗亲来你家里闹,让你一个寡妇难堪。” 玄妙儿最不怕的就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