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也许是有道理的,但是这样也真的是太伤人了,特别是亲人。”玄妙儿摆弄着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子。 花继业继续给他梳着头:“越是亲近的人,才越容易被伤。” “明天估计一早他就要去我们家了,这事保证是要先跟我爹说的,说实话,我爹那个人的脾气,保证要跟丁伯伯生气。”玄妙儿看着镜子里的花继业道。 花继业嘴角勾起:“小丫头,这点你还是不如我了解我岳父大人,这毕竟是人家丁家的家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