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画馆的二楼,这时候二楼没有顾客,所以两人说话也自由些。 玄妙儿拿着手里的信拆开,看了起来了,边看边笑。 而某人看着她笑,自己的脸都要黑的滴墨水了:“有什么好笑的?” 玄妙儿看完信,递给了花继业:“你看看,有当皇上当的这么不情愿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花继业没有接那封信:“这是你的私人东西,我不方便看,不过说实话,木天佑确实很好。” “呦,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