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一直是微笑着,让他不要那么担心,不要那么自责:“其实后宅那些害人的把戏我都研究过,她们这些下药了,下毒了,什么陷害了我都应付的过去,只是不喜欢,不过那是你外祖家,我不能真的不去。” 玄妙儿很感激花继业不愚孝,这些事情都是在自己可控范围的,也是有所预料的,并且花继业本就不是普通人,又如何能什么都是那么平淡无波澜。 “妙儿,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有时候在想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