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送你回去,怎么遇见难心的事了?”花继业仍旧给她撑着伞,自己却有大半个身子在伞外。 玄妙儿与他没什么隐瞒的:“嗯,我和大舅去官府办房契,遇见刘天乾了,也就是我那个忘恩负义,抛弃妻子的外祖父。” 对于玄妙儿这么一堆的修饰词,花继业也知道她的心里是多么不接受这个外祖父:“我想到了你们终究会在镇上见面的,这事也是要面对的。” 花继业并没有说什么过于安慰的话,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