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味道! 它们是在这里扎营了,还是聚众吃屎啊? 联想了一下后者的画面,希拉撑着树,又是一阵干呕,她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自己都可以报工伤了。 勉强扶着树直起身,希拉摘下腰间挂着的小药瓶,拔出瓶塞,在鼻子底下晃了一圈,清新的草药香驱散了少许不适,好半晌才算是缓了过来。 不太对劲。 冷静下来以后,希拉露出了凝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