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 左一个贱人,右一个贱人,容擎之爱笑的桃花眼全无笑意,“这些与她何干?明明是儿臣心思龌蹉,您如果要怪,尽管责怪儿臣便是了,责怪她作甚?” “与她何干?”太后冷笑,“哀家跟你说,那个贱人定然是个不干不净的!” 容擎之强忍着转身离开的冲动。 “擎之,母后所说之话,可并非只是气话啊。”太后抓住容擎之的手腕,目光恳切而担心的看着他,“皇城的世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