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开,房间内一片洁白,墙面,屋顶,地面,全部是雪白的颜色,没有任何家具,一个面色发白,穿着鬼一样的白袍子,长发披肩,难分男女的人站在客厅中间。 李昊鉴觉得那人和白无常的差距就是一条长长的吐在外面的红舌头和高帽子。 “你是谁?为何来?”柳若霜的声音如青衣戏子,更加雌雄难辨。 “你是柳若霜?”李昊鉴问。 “你这痴人,若我不是柳若霜,为何在柳若霜处?”柳若霜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