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疼。” 脸上露出轻松之色,杜兰笑道:“即使麻醉的作用过了,我也能忍住。丁婵,我们彻底扯平了。我这是活该,当初我用那么毒的语言攻击你,现在得到报应了。答应我,以后扯平,行不行?” 丁婵哭得淅沥哗啦,“都陈年烂谷子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放在心上?” “哪有那么遥远!”杜兰笑道:“我这个人喜欢胡思乱想,有点事情就藏在心里,难以介怀。哪能像你那样,有什么心结,能自我消化和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