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名气、也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在人生道路上遇到的暗礁和险滩会比平常女子更多、更凶险,自古红颜多薄命,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刚刚您夸我酒量好、能言善辩,其实这都是被逼出来的。在我离开花鼓剧院之前,我其实是滴酒不沾的,也不大喜欢跟人争辩什么。我的酒量和口才,都是在进入官场以后才操练出来的。 “但现在,我确实厌倦这样的生活了,只想回归我的本真生活,就像陶渊明当初辞去县令回归田园生活一样,我也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