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意识,甚至连一个当官的应该避讳什么、应该注意什么,他都完全沒有那个概念。 他只知道:自己的女人现在很可能被别人夺走,而且,來夺他女人的人,也都是官员,既然他们也都是当官的,尤其是那个什么章台长,还是一个正厅级官员,他敢來夺自己的女人,自己为什么不能去将她夺回來,他们都不顾自己的身份,敢将自己的女人约出去吃饭,自己为什么还要顾及身份和面子。 正是在这种疯狂的念头的支配下,这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