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从盛夏的炎热慢慢失去了滚烫的温度,变得温良而静默。它悄无声息地洒在林七许发凉的背脊上,渗透进她一日比一日更冷硬的心中。 她慢慢问:“妾身需要知道什么?” 二十多年前,那是先皇还在的时候。 那时候的辅国公刚刚有了嫡长子,那时候的摄政王还很疼尚在自己膝盖、又体弱多病的弟弟,一切都美好地像一场遥远的梦。 睿王一直不愿意想起那段岁月,那段以为自己可以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