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梁洪烈依旧会偶尔想起那一天,龙潜喝醉酒的样子。 说起来龙潜其实是个没什么太大欲|望的人,虽然他并非完全拒绝烟酒,但碰也是会碰的,只是每一样他都沾得淡淡的,所以他会喝醉是一件非常稀奇的事,梁洪烈想不记着都有些困难。 “烈哥,其实我是个很庸俗的人。”梁洪烈记得很清楚,那天是龙潜先挑起的头。他喝醉了,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脸颊上染着绯色,在灯光的照耀下非常艳丽,虽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