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挑眉,微蹙,森然反问:“仅一次?” 明明是一句不轻不重的反问,语调经左城那么一提,地上跪着的男人心脏也被悬起,支支吾吾:“一、次,只有一次。”不敢抬头,男人一味求饶,“先生,我再也不敢了,我还有妹妹要照顾,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可以将功赎罪,我知道那边还有潜藏的人,我可以说出来,我只求一条生路。” 左林埋头求饶,眼神哪里敢看左城一眼。殊不知他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低估了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