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 “你不想认?”女魃笑,冷然打量着粽子一眼,“我也不屑认你这个儿子。你只是我身上的一滴血而已,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是!” “这样最好!”粽子鄙视道:“以后走出去,别说认识我。” “早知你是个孽种,我又何必给你生命。”养胎动不得气,女魃在羊毛垫上坐下,轻轻地摸着隆起的肚子,“想不到你倒是个白眼狼。” “你当我是什么?”生怒的粽子反问道:“三千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