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淀在碗底。 她抬头望向粽子,挑眉道:“轮到你了。” 粽子伸手,锋利的指甲戳在手上,鲜血掉进碗中,与女魃的血滴隔着些许的距离,他当即怒道:“无耻的贱尸,自己没得生,居然胡乱认儿子,想男人想疯了吧。” “你自己再清楚一点。”女魃笑,用眼神示着他。睁大点你的狗眼,给老娘看清楚! 粽子低头一看,两滴血液不知何时竟然缓慢靠近,最终融化成一团。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