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针尖,就差一指甲盖的距离了。 她整个人一震。 松开手,我对她笑:“头发很好,不用整理。” 她松开了毛线针,忽然一下就抱住了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耳朵一震,跟上次她看见总裁的头白椅子砸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拍了拍她的背,心里却是一阵发疼。 她的背,都比以前瘦削了。 但是,那么纤细的人,抱我却抱的死紧,像是生怕一松手,我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