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眼镜貂来势汹汹的时候,我一只手凌空捏住它的脖子,它四条腿猛然挣扎了起来,却挣扎不出去。 “别激动,”我答道:“先把话说清楚。” 亓俊也看出来了:“就是——你不就是为了弟弟来的吗?要清理门户,给你妈清理。” 毫无疑问,眼镜貂就是刚才的眼镜青年,他刚才变了脸色,肯定是闻到了兄弟的气息,先一步追进来了。 眼镜貂听不进去,还在凌空踢蹬,嘴里一阵锐叫,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