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片沉静。 大潘一只手指头在掌心兜了半天圈子,终于抬起了头:“你那个叫老黄的朋友,连水字都能忘了怎么写?再说,和“心”比,“水”难写吗?” 我说我也不是老黄,也只是猜测,不过,你有没有过那种经验? 就是一个人名或者地名,虽然十分熟悉,仿佛就在嘴边,可说什么也想不起来。 更别说,老黄当时徘徊在生死边缘,你指望他脑子能清醒到了什么程度?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