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宫中贵人,脉枕当然也做得十分精细,浅色缎子面,里头平平地垫上细绒布,贵人们的手放在上头柔软舒适。现在箱子里就只剩下一个空空的缎子套,那么蒋锡拿出来的这块绒布,当然就是原先塞在脉枕里头的了。 “对!”蒋锡连连点头,“你们看看这上头有什么!” 一块黑色绒布,上头什么也没有。桃华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才在光线之下看出一点儿不对来:“这里绣了些什么?” 这里说的绣,当然不是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