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回倒一回了。” 崔秀婉冷笑道:“你听她危言耸听呢。做郎中的还不都是一个样,只会把病往重里说,若是治好了,就见得他们的本事了。”她虽然嘴硬,但想想这些日子身上的确虚弱,又的确是于脾胃不适之外又添了咳嗽,便不敢再坚持下去。 银朱看她脸色,心里略略松了口气,又小心地劝道:“姑娘,奴婢说句逾越的话,其实安郡王——” 她尚未说完,崔秀婉就冷了脸:“住口!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