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瑾忙问道。 风伯忍着剧痛,擦了擦脸上的汗,说:“没,没事……小姐,您尽量安排吧。” 风伯不敢多说,眼前这男人正在用钳子夹着自己的手。 风伯这一把年纪了,他不怕死。 哪怕是自己的手臂,活生生被夹断了也无所谓。 可他面前,余家仅存的年轻人,不能不要命啊。 刚说完,风伯的惨叫声更重了。 那凄惨的声音,听得余瑾头皮发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