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昨天晚上,他梦见以前玩的一个年轻男人,身下全是血,身体冷冰冰地没有温度,警察冲进来抓住他,要判他死刑。医生要给他施行注射死,手脚被绑在床上不能动弹,眼睁睁地看着那冰冷的针头被机械臂放下来,那样的恐怖吓得他怪叫着醒来。 “你的律师,我们也正在找他,”过来调查取证的警察冷笑,“你做的那些事,你的律师都有参与,只要找到他,就带他一起起诉。” 然而,那位律师已经带着邹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