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被那湿漉漉的大脑袋拱了个正着。干爽柔软的丝绸睡衣,湿了一大片。 “那张定身符呢?”见胸前的大脑袋越拱越来劲,甚至还张开了满口森森白牙,楚钦赶紧把他推开些,不让他得逞。 钟宜彬抬手,把攥在手里的支票贴到楚钦脑门上:“现在轮到你不能动了,来,让我咬一口。” “哈哈哈,别闹,一会儿弄坏了。”楚钦把皱巴巴的支票摘下来,在钟宜彬眼前晃了晃。 钟宜彬这才注意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