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宜彬扒着他的肩膀紧张兮兮地问。 楚钦不说话,低着头切肉。冻得硬邦邦的五花肉,切成薄片,丢进热锅里,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炼油声。 “楚钦!”钟宜彬握住他切菜的手,把刀抽走,让他转过来看着自己,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过去真的有难以面对的东西,他也必须知道,不能让楚钦粉饰太平地糊弄过去。 楚钦看到他泛起痛苦的眼睛,顿时心疼了,提起某些人,他就生气,一时忘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