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回到家里,钟宜彬依旧情绪不高,粘着楚钦不撒手。楚钦拖着背上的大膏药去洗手洗脸,又拖着他进厨房,一边切菜一边问他。 今天下小雨,没那么热,反而有些湿气。楚钦想着炖个杂烩汤来喝,坐在下雨的窗边喝着热乎乎的汤,一定很舒服。 钟宜彬把鼻子埋在楚钦的肩膀上,闷声闷气地说,“我以前,是不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楚钦把切好的莲藕、土豆堆到大玻璃碗里,微微侧